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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争学院混日子(九)

时间:2019-10-29 16:29:21
在战争学院混日子(九)

  “我们凭啥给你们搭船?”普朗克大声地嚷嚷着。
  “这样方便一点,大家都是熟人嘛呵呵呵呵...”我苦逼地笑着。
  “谁和你熟了?我给你搭船,我有什么好处?”
  “这个...”我一时语塞。
  “想搭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条件的...”普朗克神秘地说道。
  “什么条件!”我想或许还有机会。
  “给我一箱金子!哈哈哈哈哈”普朗克说完仰头大笑,他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金子。
  我看了一眼德莱文,德莱文很无所谓的样子,我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说说话。
  德莱文领会到了我的意思,便开口:“普朗克先生,请问你觉得作为海盗做的很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抢劫其他船的财富,怀里抱着美人,还有数不完的金子!”普朗克闭上眼睛很享受地说道。
  “那么请问你多久没有到海上夺走其他船的财富了?我承认美人在你身边,但是金子是不是一点点地减少了...”德莱尔又接着问。
  普朗克不知道怎么回答,德莱文又接着说:“所以趁这次机会,搭阿布一程,然后袭击其他的船,找回你的乐趣吧!”。
  “噢,说得也有道理。”普朗克摸摸胡渣“可是,说到底阿布还是白登我的船啊,我还不是亏了吗?”
  “这个...”我抓抓脑袋,突然想到一个想法“啊!等我再回去的话,我会带一箱橘子给你,比战争学院的橘子还大还甜!一口下去头不晕了,腰直了,一蹦三千尺都不是问题了!真的!”
  管他呢!现在离开这要紧,随便吹一下也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回来的时候到街上买几个普通的橘子给他就好了,他问的时候我就说这橘子几天没吃所以已经浓缩了,恩,就这样!
  “好!就这样了!你们跟着老子走!”普朗克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这时我听高跟鞋的跑步声哒哒哒地跑过来,我回头一看,是好运姐。
  好运姐随意地笑一笑:“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少了我,好运就不会陪伴在你们身边了喔!”
  “老子得让那帮小兔崽子过来和我们集合!”普朗克朝天上开了一枪“彭——”,像是在放着信号。
  几个小时前炮娘知道我要去班德尔城,便托我送一封信去给麦林突击队,看来去到班德尔城我得先找麦林突击队送完信,才能好好地玩啊。
  然后我们很快的和普朗克的那些伙计会和了,人也不算多,也就十来个吧,每个人都长着一张像是谁欠他二百五八万的脸。
  然后我们走了大半天,我脚都酸了,还没见到大海,我真想赶紧上船去,在船上欣赏着海多么地壮观,再经过诺克萨斯,远远地看着诺克萨斯是怎么样的一个王国。
  可是后来我问他们才知道,战争学院是没有海的,所以必须先到达诺克萨斯,诺克萨斯左边的边缘就是守望者之海,当初普朗克来战争学院的时候,下船了就一直把船停在那,留了一百来个伙计在那船守着呢。
  “我们就一直这样步行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现在我们先得去租几匹马!”普朗克说道。
  “不是吧!我可不会骑马!”我惊讶道。
  “管你那么多,不会也得会!”普朗克懒洋洋地说道。

 “算了吧...我也不会,租几辆马车不好吗?”好运姐苦笑道。
  “也行!”
  “你们!”普朗克指着几个车夫“送我们去诺克萨斯!要付多少钱路费?”
  “老爷哟...诺克萨斯挺远的,我们就收你们20个金子吧!”车夫赔笑着。
  “20个金子?”普朗克有点犹豫。
  “20个金子算便宜咯!我们这些马都可是上等的好马!跑得比别的马还快!”车夫说着拍了拍他身边的那匹马。
  “行!20个金子就20个金子!我们租六辆!”普朗克说着就上了马车,然后拉了一把好运姐上去。
  我也爬上一辆马车,德莱文坐另一辆马车,剩下的三个马车四个伙计挤一辆,十二个人正好够。
   马车开始前往诺克萨斯的方向奔跑了,天色也慢慢暗了下来。
  一想到明天不用再看见克拉的那张脸,我心里就觉得高兴。
  我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听着马蹄哒蹄达的脚步声,慢慢地睡着了。
  儿时与小伙伴们在夕阳下踩着脚踏车唱着童谣的情景悄悄地来到了我的梦境...
  和小伙伴们吹的泡泡飘得好高好高,也好远好远。
  一张张笑脸一声声嬉笑把很爱的草莓糖悄悄握在手心里,舍不得吃掉。
  夜晚,对着星空唱着歌,星星对我眨眨眼,对我微微笑。
  睁开眼,马车颠簸得厉害。
  耳边仍然是马蹄声。
  我看了看车窗外,月光的光芒越来越微弱,过不久就天亮了吧,太阳准备来取代月亮了吧。
  微风吹着树叶沙沙响。
  此时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现在到哪了?”我冲着外边的车夫喊道。
  “别急!别急!快到了!”车夫回答我。
  “什么叫快到了?你估计什么时候到啊?”
  “差不多下午吧,下午就到诺克萨斯了!”
  “不是吧!下午才到!那也叫快?”
  晕啊,还得坐在这破马车一个下午吗?我突然很想念公交车了,虽然说那气味不好闻,但是很平稳,不像这马车,摇晃得特别厉害,人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我的肚子咕咕地响着,我又冲着马夫喊:“有吃的吗?”
  “没有!”
  “我花两铜板...”
  “我有一个馒头!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拿来吃!”
  我把两铜板递给车夫,车夫递给我一个破布袋:“在里面!”
  我拿起那个冰冷的馒头,咬了一口,觉得味道有点不对,便问:“这放了多少天了?”
  “大前天的。”
  “哦。”我忍着怪味吞下馒头,谁叫我现在那么饿呢。
  吃完馒头还是觉得饿,我就坐着发愣。
  我后悔没带衣服来换,我的衣服现在有一股难闻的酸臭味,真希望快点到诺克萨斯,不然我真的被我的衣服的酸臭味给熏死了。
  “娃子!到了,快下车!”马夫冲着我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边下车边应着,“几天没刷牙了?口怎么那么臭?”我嫌弃地说道。
  “钱都买饭吃了,没多余的钱买草膏。”马夫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解开捆草的绳子,把草放在马的面前喂马。
  这边的人刷牙都用草膏这玩意刷的,草膏就是用薄荷还混着别的香草做的药膏,开始我一直把这玩意叫牙膏,因为我在我那世界生活惯了,就把这草膏叫做牙膏,然后好不容易被艾希纠正了过来,我才开始习惯说草膏的,草膏牙膏都一样,都是刷牙的。
  好运姐和普朗克还有德莱文以及那十几个伙计都已经在等着我了。
  “能速度点吗?跑过来!”好运姐不耐烦地说道。
  “腿没你长!”我边说着小跑了过去。
  我们刚想进入诺克萨斯的大门,就被两名穿着盔甲的看门人拦着了“站住!你们是什么人?要入内还得登记。”
  “快放了你爷爷进去!”普朗克嚣张地嚷嚷,并拿出一把手枪对着那其中一个看门的脑袋。
  德莱文上前把普朗克拿着枪的手放下,然后把脸凑到那两看门的面前“你们猜猜我是谁?”
  “德莱文先生!”那两看门的惊呼。
  “可以放我们进去了吧?”德莱文眉毛得意地一挑。
  “不过你身后的朋友还得随我们登记下”
  我们随着一个看门的进入一个办公室,一个穿着西服戴墨镜的胖子敲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脸瞧不起人的模样,看着就想揍他。
  “让我看看谁来了?”那胖子慢慢湖北哪家医院专业治疗癫痫摘下墨镜,眯着眼睛瞧了我们一会,然后看到德莱文,先前的傲慢全部都消失了,取代的是一脸讨好人的笑脸,和哈巴狗一样,他连忙起身“德莱文先生回来啦?要不要先去一顿饭呀?我请客!我请客!”
  “我们是来申请入境批准的的!”
  【蛮三刀说我这人的优点就是长得不漂亮,长得实在比路人甲还路人甲,所以不会被小流氓和色 狼叮上,恶霸也对我没兴趣。
  缺点就是我长得实在太路人甲了,混进人群里真的就成路人甲了,一点鹤立鸡群的感觉也没有。---《阿布语录》】
  我们现在终于已经能通过登记审核着一系列的麻烦事了,可以踏入诺克萨斯这一片土地了。
  诺克萨斯这王国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壮观宏伟。
  热闹是热闹,但是往街上看去要么是缺手脚要么一个老头子领着孙子孙女在街上乞讨的,反正乞丐挺多。
  路过的人很少人会看他们一眼,我早就听说诺克萨斯人是自私的,遇到那些可怜的乞丐,诺克萨斯人的心里统一都会想:那是他们没出息不努力!活该这样的下场!
  “先去吃点东西吧,吃完再往守护者之海走。”我说道。
  他们也点点头,德莱文领着我们来到一家餐馆。
  我们每人一碗面,我拿着筷子夹起面条,往口里送。
  这面条还有些硬,看来还没熟透,先是吃了放几天的馒头,现在吃半生半熟的面条,丫的没一顿是吃好的!
     然后我们就走在街上看别人耍杂技啥的,突然一个蒙着面披着斗篷的男人偷偷摸摸地来到我身边,我*一反应就是往他肚子踹了一脚然后说::“干啥干啥?光天华日之下抢钱包啊?”我说着摸摸口袋,我还真摸不着我钱包了,原因是我压根没把钱包带来。
  我这么一喊,不少人都看过来,但很快又将目光放在耍杂技身上了。
  “你误会了!”那男人低沉地说道。
  “别蒙面!见不得人啊?”我瞪了他一眼,他才把蒙面的那布料拿下来,是一个五官纠结的男人,我想他应该知道他自己的五官长得纠结,所以才蒙面的吧,不错不错!有自知之明!
    “其实呀,我是有志气剧组的导演,我怕我太出名了才蒙面,我正物色演员呢!看你挺合适的,你愿不愿意来我们剧组拍戏呀?”那自称导演的男人说道。
  有志气剧组?这名字真土!不过让我去拍戏?诶哟妈呀!终于有一个能发现到我具有的演戏天赋的人了!让我去演戏我可是一万个愿意呀!
  “哦?演戏?好呀!让我演女主是吧?给我演一个独身闯江湖的女侠吧!为人正义!救死扶伤,惩奸除恶!江湖一霸,人称布大侠!”我激动地说道。
  “这...”导演挠挠头吞吞吐吐地说着“女主我们已经选好人了...”
  “哦,没事!你给我当女二也行!我干脆就当女主的贴身丫鬟布儿,文武双全!和女主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打恶霸时十分默契...”
  还没等我说完,那导演打断我的话道:“其实女二也有人来演了”。
  “没事!我可以演女三...”
  “打住!打住!”导演做了一个停的手势“女三不用你演!”
  “那我演啥?”我茫然地问道。
  “路人甲第856号!”导演非常果断地回答。
  突然,一块石块狠狠地砸在他本来就纠结的五官上,现在被我那么一砸,五官更纠结了。
  随后,人群中有人看到倒在地板上正摸着自己塌鼻子导演喊道:“天呐!这不是有志气剧组的导演嘛我认得他!”
  “你们看!是有志气剧组导演诶!快把他扶起来!”一个年轻人边说着边和一些人扶那导演起来。
  “导演快给我签个名吧!”
  “先给我签吧!你导演的每部戏剧我场场都爱看!”
  “你们都让开!先给我签...”
  “...”
  围着导演要签名的群众越来越多,我终于明白那导演有多出名了。
此时的德莱文看到自己的风头都被那好志气导演抢了,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他人的无视呢!
  他大声的咳嗽一声,“别对我咳嗽!滚开!”一个小子骂道,然后似乎那张脸很眼熟,慢慢转过头“呀!不是德莱文嘛!快给我签名吧!签在这!”那小子惊呼着,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后面。
    接着,更多的人都看向德莱文,全都扭头向德莱文挤去要签名,可怜的好志气导演没人理了。   
  德莱文回头得意地瞄我们一眼。
  由于人太多,麻烦也跟着来了,德莱文签了半天的字都没签完,手都软了,人又不断地挤进来,我和普朗克还有好运姐也都被挤到很外边去了,还有那十几个伙计也都和我们分开了。
  我们都担心德莱文那家伙出不来了。
  “让个空地!德莱文要给大家表演飞斧咯,表演完飞斧再要签名好不好呀!”好运姐冲着人群大喊,人太多了,所以听起来很小声,但是有少数的人听到了,也连忙帮传达好运姐的话“让个空地!德莱文要给我们表演飞斧!”
  “德莱文给我们表演飞斧咯,都让让!”
  “都快让开,我们要看德莱文表演飞斧!”
  没过多久,人们都让出了一个空地,德莱文站在中间甩了几下飞斧,眼神正不停地寻找着我们的身影。
  “在这!在这!”我跳了几下,把手举得高高地摇来摇去。
  德莱文应该看见我们了,边甩着飞斧边往我们这里走,因为人们都怕飞斧会伤害到自己,所以都很自觉地让路。
  “德莱文先生你别走呀!我有话对你说!”这时一个妇女走过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妇女的身上。
  只见那妇女开口就说了一句雷到我的话:“德莱文呀,你知不知道呀,我守寡多年就等着你娶我呢!可然后你又离开这加入那啥联盟去了,可是如今我盼星星盼月亮的又把你盼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一刻我等了多久...”
  “你守寡多少年呀?”刚才那个妇女话还没说完,这时一个泼辣的妇女推开人群走出来了,穿着一身粉红的花衣裳。
  “一年半”
  “才一年半就那么嚣张啊?我可是为了德莱文守寡了5年呢!”那个粉红花衣的妇女说道,接着她转过头看着德莱文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家不算穷,有两亩田地,三头牛,五头猪,一群鸭崽子...你若不嫌弃,我们便成亲吧!”
  人群一片惊呼。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雷到,反正我是雷到了。
  德莱文哑口无言。
  原本那个说守寡一年半的妇女说道:“我会跳舞呢!我现场跳一段给你看,哪天我和你成亲了我天天跳给你看哦!~”说着她便翩翩起舞起来,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像是飞翔,又像步行,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当然,这纯属是她自己想象的!
  真实情况是:她跳舞那动作其实跟那种什么拉拉队的没啥两样,就上上下下地跳来跳去,如果手里边拿着两个手花,真的就是一个中年妇女啦啦啦队长了!她边跳着,嘴里还咿呀咿呀地唱着:“你挥斧头来,我织布哟!诶呀呀呀哟诶呀呀哟...”
  哦,我听懂了,她唱的这首歌来来去去就只有几个歌词:你挥斧头来,我织布,诶呀呀哟。
  “诶哟喂!你瞎唱的吧?我来好了!”花衣服的妇女推了推刚才那个妇女一把,然后说道:“我也给你们露两手!”,然后刚想开口唱歌呢,德莱山西癫痫医院在哪文忍不住了,他推开人群,向我们冲来,然后我们下意识地一块跑了,然后群众们也跟着跑了上来,一边跑我一边听到人群里还有人大声地喊道:“德莱文!你还没给我签名呢!”“德莱文!咱的成亲日期你来定哈!”“德莱文,我爸爸妈妈叫我来问你要两份签名,要不到的话回家就不能吃饭...”
  我感觉我越来越跑不动了,看着好运姐轻松地在我面前跑着,我感叹:“腿长真好!”
 我们随便来到一家旅店,我和好运姐住一间,船长和德莱文一间。
  我很想洗澡,但是没带换的衣服来。
  我一下子就急了,浑身流着汗还有一股难闻的酸臭味,不洗澡的话真的难受死我了。
  这时好运姐洗完澡换上了一件衬衫和一条七分裤,光着脚丫子踩着地板出来,时不时用毛巾擦着她那湿漉漉的红头发,她看到到我,便问:“你不去洗澡吗?全身都那么脏兮兮,我看着都难受!满屋子都是你的酸臭味。”
   “不是我不想洗啊,是没衣服换呀!”我满脸苦逼地说道。
  好运姐很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她走到门口扭开了门的把手,她回头对我说:“我给你弄一件去!”
  过了不久,好运姐就真的拿一条宽大黑色的衬衫和一条非常宽大的裤子,她把衬衫和裤子扔我怀里“快去洗!”
  我把衬衫和裤子拿起来左乙拉西坦可以治疗癫痫病吗看了看,摸了摸,布料很粗糙:“这是男人穿的衣服吧...”
  “管他男人穿女人穿呢,你有的穿都不错了,总比没有好吧?”好运姐说道。
  “哪弄的?”我又问。
  “底下男士服装卖不出去打一折买的!”
  我没出声,带着一颗受伤的心默默地走进浴室。
(未完待续,每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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